论文摘要 随着世界经济文化全球化发展进程的进一步加快,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和碰撞越演越激烈。美国哈佛大学教授杜维明提出“文明对话论”即,世界上多元文化共存,通过进行对话和交流以及对各宗文化的反省和变革,能够促进多元文化之间的融合和理解,人类将会迎来一个崭新的世纪。目前中国哲学正处在重组变革的关键时期,文明对话有助于重塑中国哲学体系,使其更加完整和统一,以全新的姿态走向世界,获得进一步的发展。
论文关键词 文明对话 中国哲学 多元化
当代中国哲学正处在反思过去和寻求突破的时期,由于传统的学科分割和研究领域固步自封形成的僵化观念及习惯方式,严重地影响了中国哲学的发展和进步。世界经济文化的全球化发展,要求各国以积极的姿态进行文化合作与交流,各国文化在文明对话的碰撞中不断融合,逐渐成了一个绚丽多姿的“世界文化共同体”。在新形势下,打破马哲、西哲和中哲间的重重壁垒,重塑中国哲学的完整和统一,是一项迫切的任务。中国哲学体系的重组和构建需要开放的胸襟、包容的气度、以及不断的自我反省和调适,而开展“文明对话”无疑是中国哲学建设的必经之路,只有在“文明对话”的锻淬和互动中,中国哲学才能以全新的姿态走向世界,获得进一步发展。
一、“文明对话”及重要意义
(一)文明对话
随着苏联解体、美苏冷战结束,美国哈佛大学的著名教授亨廷顿提出了“文明冲突论”,他认为一场以文化为界限新的冷战将会来临,伊斯兰教及儒教联盟是主要的威胁。对于他的观点,国际上大多数学者都难以苟同。不久,哈佛大学的另一位著名教授杜维明针对此提出了“文明对话论”,他认为现在世界上多元文化共存,通过进行对话和交流以及对各宗文化的反省和变革,能够促进多元文化之间的融合和理解,人类将会迎来一个崭新的世纪。为此他多年来奔走世界各国组织并参加了关于“文明对话”的学术研讨会,在2002年的8月,哈佛大学联合燕京学社和南京大学于南京召开“文明对话国际学术讨论会”取得了圆满成功,在学术界引起巨大反响。大会强调:“文明冲突论”是狭隘的二分法,世界各民族文化通过“对话”可以实现和而不同的发展,对话的最低要求是宽容,对话是要了解对方和反思自我以达到相互参照和共同学习的目的。对话的最高层次是“celebration of diversity”——庆幸多样。
(二)文明对话的重要性
随着苏联解体,美苏冷战的结束,打破了世界“两极化”格局,世界形势朝着多极化的格局发展,构建世界新秩序需要文明对话。新形势下,后现代文化格局和经济全球化已成为时代的焦点,是世界各国各民族都要面对的新的挑战,整体思维是全球化时代的产物和要求,它提倡一种更加博大的胸襟和开阔的视野以及全世界休戚与共的思维意向,引导出哲学或宗教的最终思考。在整体思考中,需要以文明对话为指向,文明对话是建立在整体观念上,找寻某种价值的统一或人类共识。“历史终结论”和“文明冲突”论激发着文明对话的出现。文明对话的提出对于构建世界新秩序,发展一种新的全球性的伦理,探寻世界文化融合,构建世界文化共同体有着重要意义。
刑法学近3年论文/d/file/p/2024/0425/fontbr />二、文明对话和当代中国哲学建设
当代中国哲学正处在反思过去和寻求突破的时期,由于传统的学科分割形式和研究领域固步自封形成的僵化观念及习惯方式,严重地影响了中国哲学的发展和进步。中国哲学体系的重组和构建需要开放的胸襟、包容的气度、以及不断的自我反省和调适,而开展“文明对话”无疑是中国哲学建设的必经之路,只有在“文明对话”的锻淬和互动中,中国哲学才能以全新的姿态走向世界,获得进一步发展。下面,文章从三个方面探讨文明对话中中国哲学的建设。
(一)进行文明对话要明晰自我身份
文明间的紧张关系与对话者僵硬的身份有关,文明对话是为了消除文明间的紧张。身份性是各文明进行对话的基础,没有身份没有差异,对话就多余了,因此身份是不能完全消除的,对话首先要明晰自我身份。中国哲学身份一直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依据西方哲学体系、模仿西方哲学形态而构建的中国哲学,染上了太多西方的底色,“西化”色彩较重,没能成为民族的精神力量和源泉。中国哲学模仿者的身份及“小学生”的地位决定了它的谦恭和卑弱的姿态,中国哲学系统中的知识构建有的还达不到17世纪时西方哲学的水平,由于身份定位的限制和后天受到意识形态强制以及政治社会的支配等影响和长期封闭的环境,导致中国哲学没有一个好的定位,在全球化的浪潮中不能不感到力不从心。因此,中国哲学要进行文明对话,首先要明晰自我的身份,有一个清晰的定位。
(二)中国哲学身份重构中的反思
由于中国哲学亦中亦西又不中不西的模糊身份以及步亦趋地追寻西方哲学,造成了当代中国哲学的局限性和弱势。近20年来,中国由于经济的增长和社会结构的变化,我们的民族意识正在觉醒,呼唤我们重新评价和认定自己的文化,这是一个耗时长且艰巨的任务,需要不停地协调和西方的文化的关系。在身份重构中,中国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儒家经学、先秦诸子以及释道二家等,原有的系统被打破了,思想之间的有机联系已不存在,失去了实质性的身份,因此,这不仅需要我们对传统的中国哲学不仅仅是简单的“复原”还要一边做清理一边找寻新的解释。
中国哲学思想主体性复位以及身份的重构有很多困难。一方面我们要反思百年来中国哲学的构建和发展历史,并从中总结出经验教训非其所非、是其所是,要从根本上打破中国哲学的局限性,以走出当前困境;另一方面我们又要积极面对全球化挑战,找寻合适的身份以以及新颖的表达方式,化解地方知识困境,把中华民族的文化思想带到世界大舞台之中。我们要打破“西优中劣”、西高中低“、
“西体中用”、“以西释中”等固定思维的影响,要摒弃以西方为中心的陈词滥调,将我们的思想从传统欧洲中心论中解放出来,进行精神创新和思维想象。又不能一味排斥西方,中国哲学要在同西方文化互动的关系、在更大的范围中以及更加细致的层面上展开,要回归经典,为我们的精神找到可以栖息的家园,要梳理、诠释古代典籍,把遗失的思想果实找回来,把断裂的思想连接起来,但也不能回到原来“皓首穷经”的老路,我们要同时代脉搏紧密相连,要具有全球化的视野,要让中国哲学不断走向世界。
(三)中国哲学要通过对话走向世界
从中国哲学近百年来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出,由于大量借鉴吸收西方哲学,出现了“西哲东渐”的盛大状况,形成了众多流派争鸣的活跃场面,马克思哲学从中脱颖而出,在百转千回中不断探索新的道路,并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从而诞生了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马克思哲学不断发展成熟,最终成为中国社会主导性的意识形态。与此同时在和外来哲学的碰撞中,中国传统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延续历史发展的基础上,出现了新道学、新儒学以及新佛学等系统,可见在新势力的冲击下,民族文化传统也没有断绝。我们接受了黑格尔、亚里士多德的思想,也受到马克思和列林的指导,在社会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广披孔子、佛陀的福泽,这三者之间既穿透又融合。
儒学是中国最具传统色彩的哲学,进行文明对话的不是旧儒学应是新儒学。中国传统儒学在熊十力、梁漱溟、牟宗三、唐君毅等儒学专家前赴后继的不懈努力之下,儒学的知识形态和系统构建也日益明朗,在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地位,但仍处于起步阶段。进入新世纪后,新儒学家刘述先、杜维明等积极开展国际文明对话,与各文明的代表人物进行交流和对话,开拓了儒学的发展空间,促进儒学走进世界舞台。通过文明对话,不仅可以推进儒学的国际上的影响力,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了解中国文化,中国儒学本身也获得了反省和整理的机会,从而能够调整姿态、找准位置、激活能量,从困境中走出来,重现光辉。文明对话对儒学来说如此,自然对于道、释等传统文化也是如此。因此,中国哲学必须走文明对话的道路,才能在整合和重组中不断获得新的发展和诠释,进而走向世界。
三、结语
文明对话是当代中国哲学发展的有力保障,中国哲学在文明对话的锻淬和互动中不断走向世界,获得新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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