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作家杰•戴•塞林格的长篇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中反复出现“红色”意象,并且这一意象在作品中被赋予了独特意义。本文试图从象征角度对其进行分析,并揭示其由象征意义所透射出的二元对立, 即恶与善的对立。
关键字:《麦田里的守望者》;红色;象征;二元对立
Abstract: In The Catcher in the Rye, one of J.D. Salinger’s long novels, the image of redness appears repeatedly, which is endowed with unique meanings. This paper tries to analyze the symbolic meanings of the image and reveal the binary opposition reflected in the symbolic meanings:. the opposition of the evil and the good.
Keywords: The Catcher in the Rye; redness; symbol; binary opposition
美国当代著名遁世作家杰•戴•塞林格于1951年出版的长篇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以其新颖的艺术风格,生动细腻的描写和现实主义的笔触在美国社会和文学界产生了巨大影响。小说主要讲述了少年霍尔顿于深冬时节在纽约徘徊一天两夜的历程。该作品一经出版,就受到国内青少年的热烈欢迎,“一时大、中学校的校园里到处都模仿小说主人公霍尔顿—他们在大冬天身穿风衣,倒戴着红色鸭舌帽,学着霍尔顿的言语动作。”[1] 同时,小说亦倍受评论家们的关注。他们从精神分析、人类学、神话学、社会学等不同角度对小说进行了深入分析,并取得了丰硕成果。本文将聚焦于小说中反复出现的“红色”意象,力求从象征角度分析其独特意义,寻绎人类生命长河中那深邃的“红色”记忆,发现其新意,进而揭示小说中“红色”意象被赋予的二元对立意义。
一
象征是一种特定的艺术表现手法,《韦氏大字典》这样解释“象征”:“象征是用以代表或暗示某种事物,出之以理性的关联、联想、约定俗成或偶然而非故意的相似;特别是以一种看得见的符号来表现看不见的事物,有如一种意念,一种品质,或如一个国家或一个社会之整体,如十字架是基督之象征……”。转引自[2]这一定义表明象征是用一种符号来表征一种看不见的事物,它与意义有着永久的联系。正如黑格尔在《美学》中指出,“象征所要使人意识到的却不应是它本身那样一个具体的个别事物,而是它们所暗示的普遍性的意义。”转引自[3]由此可知,小说中,象征作为一种符号被用来表达隐匿于其中的深层的普遍性的思想意义。因此,把握作品中的象征,就可挖掘出其中的深广意蕴。
“象征意义的产生离不开常识性的联想,或远古的图腾崇拜,或宗教意识,或神话故事。”[4]除了这种积淀性的意义之外,还有的象征意义会因作家、作品的时代背景等产生。因此,要洞察作品中的象征,一要从传统出发,二要结合作家、作品的时代背景。“《麦田里的守望者》中存在着大量的象征。”[5]而“红色”意象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亮点。它在作品中反复出现,如主人公霍尔顿最喜爱的红色鸭舌帽,艾里与菲必的红头发,霍尔顿的异性偶像琴的红白相间的毛衣,等等。因此,“红色”成为贯穿全文的一条红线,并被赋予了独特的意义。它在文中既有积极意义的一面,又有消极意义的一面。笔者将前者称为红色和声高音部,将后者称为红色和声低音部。分别对这两个音部展开分析论述。
二
红色是人类使用最广的色彩词之一,一直被认为是温暖、热情的颜色,以其鲜亮性融入人心。在人类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它获得了十分重要的位置。红色在原始民族中是最受喜爱的一种颜色。“从已知最早的时代起,人们就用红颜色来给物体增强巫术性。”[6]这显示了“红色”的魔力。而且,众所周知,红色是燃烧的烈火的颜色,代表着惬意的温暖、炽热的情感以及执着的追求,从而喻示了爱与旺盛的生命力。这些都体现于霍尔顿的纽约之行中,并表现得淋漓尽致。
红色是温暖之源——太阳的色彩。在许多民族中,都有寻火种这一神话。“在我国回族中流传的《阿当寻火种》的神话中,阿当寻觅太阳、寻觅火种的过程中,多次把红色的树叶、岩石、羽毛、动物都当作是火种。”[7] 这表明红色自古以来就与太阳密切相连。同样,在《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红色也与太阳有着联系,从某种意义上讲,衣衫单薄的霍尔顿在天寒地冻的背景下所梦想的太阳可以作为红色的一种表征。在霍尔顿的纽约之行中,太阳始终没有出现,“太阳只是在它想出来的时候才出来,”[8] “天气冷得可怕,没太阳什么的”。[9] 因此,它不得不忍受缺少阳光的冬日。不过,令他聊以自慰的是那顶一直陪伴他的帽子。“那是顶红色猎人帽,有一个很长,很长的鸭舌。”[10] 这顶帽子在小说中出现二十四次之多,在阴沉昏暗的灰色衬托下,显得格外鲜亮、醒目。霍尔顿在出发去纽约前,特意把它戴在头上,这顶红帽子就像一个小小太阳,在寒冷彻骨、不见太阳的深冬,散发出微弱的热量,使霍尔顿不致冻僵。从红色中溢出了温暖之流,呵护着寒冬出行的霍尔顿。
在《麦田里的守望者》中,作者塞林格还对霍尔顿弟弟艾里和妹妹菲必的满头似火的红发进行了生动描述:
他(艾里)的头发倒是极红极红。我来告诉你他有什么样的头发吧。我十岁开始打高尔夫球。我还记十二岁那年夏天,有一次正在打高尔夫球,我忽然觉得只要猛一转身,就会看见艾里,我转身一看,果然不错,他正在篱笆外面的自行车上呢—围着高尔夫球场有道篱笆—他坐在离我约莫一百五十码的地方,在看我打球。他就有那样的红头发[11] 她(菲必)也是那种红头发,跟艾里的有点相像,……可那头发的确漂亮得很。[12]
可以看出,艾里和菲必的头发极红,红得醒目、漂亮。在霍尔顿的心目中,已逝的弟弟艾里是富有美德的小圣人,是真理、纯洁与道德的化身,而妹妹菲必则代表了儿童特有的热情与生命力。作品通过对艾里与菲必的似火红发的生动刻画,将红色赋予了真爱的寓意。霍尔顿生长在一个缺乏关爱的现实世界。人人都只顾私利,关系冷淡如冰,人与人之间的真挚情感已让位于对物质的疯狂追逐。父母给子女的爱也愈来愈少。在霍尔顿的眼中,父亲不过是个抽象的概念,一个只会往家里“拉钱”的人;而神经脆弱的母亲,也只会歇斯底里大发作,对霍尔顿关怀甚少,连给儿子买双冰鞋都会买错。从中可以窥见真爱的匮乏。但尽管如此,“他(霍尔顿)有一种对寻求真正有意义的生命的渴望和对生活中美好事物真挚热爱的感情。”[13]可见霍尔顿是个内心充满渴望与爱的少年,但无法从成人那里获得爱,他将自己的爱倾注在了孩子身上。弟弟艾里虽已夭折,但霍尔顿对他的情感依然如故。他至今仍留着艾里写满诗歌的手套,他时常到艾里的墓前,他不愿让雨点淋湿艾里的“肚皮”。艾里那天真可爱的红发形象深深扎根在霍尔顿的心中,即使死亡也无法将其磨灭。霍尔顿也真心地疼爱、关怀妹妹:当他把好不容易给菲必买到的唱片无意间摔碎在地上时,他“心里真是难过得要命,真他妈的差点哭出来”;[ 14] 他还冒着被父母发现的“危险”回家与菲必道别。同样,霍尔顿也从弟弟妹妹那里享受到了真爱。艾里生前常去看他打球,是霍尔顿忠实的小观众;而菲必也在霍尔顿孤立无援时,把自己仅有的几块钱给了他。虽然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对霍尔顿的意义并非一般:这是爱的体现,而真爱正是霍尔顿在这个冷淡如冰的现实世界所苦苦寻觅的。艾里与菲必是纯真、内心充满爱的人物,都长着满头红发,被罩在火红的色彩里。“象征植根于深厚的文化传统与社会心理中。象征意义的产生离不开常识性的联想……”[15] 列维•施特劳斯曾在《野性的思维》中指出:一些原始民族的人相信红头啄木鸟可免遭猛禽袭击。艾里与菲必就像具有红头的啄木鸟一样免遭了外部的不良浸染,正是那红色的魔力使其保留了那份爱心与本真,正是红色所散出的光芒射进了霍尔顿渴望爱与美好的心灵,并注入了真爱的涓涓细流。
发出光芒的不仅有艾里与菲必的红头发,还有那件红白相间的毛衣。“琴”在小说中多次出现,但读者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他是霍尔顿心中的异性偶像。是琴曾穿过的那件红白相间的毛衣让霍尔顿念念不忘。这让人可以联想到,“红色在原始民族中象征着进入生命,……在澳大利亚男孩的成人宴会上,他将首次接受红色涂身。”[16] 歌德也在其色彩论中赞扬红色所发出的伟大的情感力量。可见,红色是热情与生命力的象征。朝气蓬勃、富有生机的红色与纯洁无瑕的白色织进了琴的个性,她纯洁热情,活力四射。琴身上的红色亮点始终让霍尔顿记忆犹新,让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光彩。这红色亮点正如生命火花一样存留在霍尔顿的灵魂中。
通过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红色在小说中象征着温暖、真爱与生命;但也应该认识到,红色在本作品中除了其积极的一面,还被赋予了另一层面的意义,即消极意义,这体现在红色和声低音部中。
三
作为使用最广的一个颜色词,“红色”常被赋予“血,牺牲;强烈的激情;混乱”[17] 等象征意义。在霍尔顿寻求温暖、真爱、真理与生命的历程中,“血”作为红色的一种物质体现,在现实中以及霍尔顿的幻想中多次出现,而从中可以窥见红色的恐怖灵魂。“血” 这一红色物质,常被认为具有残忍、斗争、杀戮等恐怖的含义。作为象征性形象,
血具有一种不寻常的紧张感和自相矛盾的性质。它的完整的语义范围既包含着善的因素,又包含着恶的因素,……。从积极方面来看,“血”暗示着生命,……。血还有一种更突出的预兆意义……,过多的血将导致死亡,血成了(无论是否明说出来)一种死的象征。[18]
在小说中,“血”多次出现,在笔者看来,主要体现了“恶”的因素。它喻示了死亡,此时红色也就意味着生命的消逝。
“血”在小说中现身可以被分为两部分:现实中与幻想中。在现实中,“血”的 论文检测天使-免费论文检测软件http://www.jiancetianshi.com
第一次出现是在霍尔顿与舍友斯特拉德莱塔的斗殴中。霍尔顿为了维护其异性偶像琴的纯洁形象与他发生争斗,却因打不过这个室友而被打倒在地,“嘴上,腮帮上甚至睡衣上和浴衣上全都是血。”[19] 斯特拉德莱塔外表华丽,爱慕虚荣,可其温情脉脉掩盖下的却是虚伪、冷酷与自私,是他毫不友情,将霍尔顿打得全身血污。其次,在纽约,皮条客毛里斯为敲诈霍尔顿,将他打了个半死,血涌出了霍尔顿的身体,毛里斯却得意洋洋,带着“胜利者”的那副嘴脸扬长而去。再次,校友凯瑟尔在几个流氓高中生的逼迫之下,跳楼身亡,“他已经死了,到处都是牙齿和血,没有一个人赶走近他。”[20] 斯特拉德莱塔、毛里斯和流氓高中生是冷酷无情的忠实代表,而这正是通过“血”的意象传达出的,大片的血构成了“红色的阴影”。此处的红色效果类似于《老水手之歌》中的红色的效果。“透过那阴影有一片红色在燃烧,好像要落入下一个深渊。……刚刚从月亮那美的力量中解放出来的老水手,现在又乘坐在船的红色阴影中再一次堕向地狱。”[21] 这种“红色阴影”在小说中,被置于严寒的背景中,冷与血的交融将这种冷酷无情推向了极致。红阴影同样吞噬了追求美好的少年霍尔顿的灵魂,将它湮没在死亡的暗影中。这里,通过这种红色,塞林格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冷酷无情的现实世界。作为个体的霍尔顿,无力力挽狂澜,对整个现实来说,他是微不足道的。尽管他执着追求,最终却不得不屈服,让努力追寻美好的自己隐退消失。红色在此具有冷酷、残忍、死亡的象征意义。
另外一方面,在霍尔顿的幻想中,也常常闪现出“血”的幻象:
[8]电大学习网.免费论文网[EB/OL]. /d/file/p/2024/0424/fontbr />我用手扶住栏杆,嘴里断断续续淌出一点血来我就这样走下几层楼—用手捂着心窝,流得到处是血,……[22] 我不住的伸手到上装里面,捂着肚皮,不让血流得满地都是,……我老是伸手到上装里面,不让血流出来。[23] 我不住地幻想着自己怎样在他写字的时候提住他,怎样揪住了他的脑袋往石级上撞,直撞得头破血流……[24]
这里“血”除了喻示死亡之外,还有另外的含义。为什么霍尔顿的头脑中总会出现“血”的幻想?这与外部现实对他的影响是密不可分的。“艺术家因个性、时代背景、个人经历的不同,会产生和创造出一些象征性意象。”[25] 这被称作“个人象征”。可见,象征意义的产生同时代背景有很大关联。在本小说中,在霍尔顿的周围世界充斥着虚伪、假象。国外评论家查尔斯•凯普兰说道:“霍尔顿的世界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纽约市,从市博物馆到格林威治,时间是霍尔顿在圣诞节前几天,在接踵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件中他遇到了伪善、无知、冷漠、道德败坏、性变态以及—弥漫全书的—‘假模假式(phoniness)’。”转引自[26] 小说中,潘西校长是个“假模假式的饭桶”,[27] 学校的广告“完全是骗人的鬼话”[28] 学校培养的所谓“人才”也不过是带着伪善面具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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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整个现实世界堕落成了盛载虚假的渊薮。“社会的影响在霍尔顿的意识中形成了许多幻想”,[29] 形成了霍尔顿意识中的“虚假意识。”其中,“血”是“虚假意识”中的主要意象。通过作为幻象的“血”,作者塞林格很有技巧的将外部现实隐含于其中。因此,根据当时的时代背景,红色的“血”就象征了现实中无处不在的“虚假”,与霍尔顿追求的本真截然对立。
除了“血”这一红色体现,作品中另有一处“红色”,即“用红颜色之类的玩艺儿写的(×你)”[30] 这样龌龊下流的话,更有甚者将它写在了小学校和博物馆这样的教育国民的地方。用“红色”作为这些字的色彩并非一种偶然或巧合,而恰恰是作者的这细致一笔表明“红色阴影”已经在慢慢地侵蚀着它所能达及的任何的地方,并在其所到之处,播下红色罂粟花的种子。
从以上的论述中可以得出,红色又以其冷酷、死亡与虚假这样的恶的象征面貌凸现出来,从而与红色和声高音部呈对立之势。
如前所述,红色和声高音部象征了温暖、爱与生命力,属善的范畴;而低音部则隐喻了冷酷、虚假与死亡,属恶的范畴。因此,“红色”意象在小说中被赋予了二元对立的象征意义,即恶与善的对立。“任何种类的文学似乎都无法完全脱离文化意识的背景而独立存在。”转引自[31] 在塞林格生活的时代,即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一方面美国经济空前繁荣,但人们的精神生活则空虚贫乏,人情淡漠,私欲膨胀,充满假象;另一方面,一些人希冀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保留住那点点真善,并对现实做出无力的反抗。《麦田里的守望者》恰当地运用了红色,将“红色”赋予了双重象征意义,红色和声低音部凌驾于高音部之上,处于支配地位,将传统的善恶对立,倒置为恶善的二元对立,从中透射出了当时的社会现实。并且,作品通过对“红色”意象的象征性的恰当使用,不仅勾起了读者对红色的积淀性意义的联想,同时还将新的意义附加于“红色”之上。这将现实中的主要对立影射出来,达到了一种升华,从而使作品本身获得了不朽的艺术价值与魅力。
注释
[1] 施咸荣译:引言,《麦田里的守望者》,杰•戴•塞林格着。南京:译林出版社,1997年,1。
[2] 金元浦:《文学解释学》,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337。
[3] 何云波:“象征及象征主义文化探源”,《外国文学研究》,1998年第2期,117。
[4] 杨舒:“略论《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象征”,《武汉冶金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4年第1期,75。
[5] 杨舒,76。
[6] 威尔赖特:“作为原型的象征”,《神话—原型批评》,叶舒宪编。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219。
[7] 胡亚敏:“从人类学和神话学角度看霍尔顿的成长—我读《麦田里的守望者》”,《福建外语》,1998年第4期,48。
[8][9][10][11][12][14][19][20][22][23][24][27][28][30]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 施咸荣译。南京:译林出版社,1997年。144,5,16,35-36,63,142,42,158,139,187,3,2,189。
[13] 尹德翔:“论《麦田里的守望者》主人公霍尔顿•考尔菲德”,《外国文学研究》,1998年第2期,48。
[15] 胡亚敏,48。
[16] 胡亚敏,48。
[17] 赖干坚:《西方文学批评方法评介》,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86年,172。
[18] 威尔赖特,271。
[21] M.鲍特金:“《老水手之歌》中的象征”,《神话—原型批评》,叶舒宪编。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306。
[25] 杨舒,76。
[26] 罗世平:“精神病症结透视—论杰•戴•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霍尔顿”,《四川外语学院学报》,1996年第3期,30。
[29] 罗世平,30。
[31] 刘国枝:“论《红字》中的象征与原型”,《外国文学研究》,2004年第1期,107。
引用作品
鲍特金M.:“《老水手之歌》中的象征”,《神话—原型批评》,叶舒宪编。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
何云波:“象征及象征主义文化探源”,《外国文学研究》,1998年第2期,117。
胡亚敏:“从人类学和神话学角度看霍尔顿的成长—我读《麦田里的守望者》”,《福建外语》,1998年第4期,48。
金元浦:《文学解释学》。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337。
赖干坚:《西方文学批评方法评介》。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86年,172。
刘国枝:“论《红字》中的象征与原型”,《外国文学研究》,2004年第1期,107。
罗世平:“精神病症结透视—论杰•戴•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霍尔顿”,《四川外语学院学报》,1996年第3期,30。
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施咸荣译。南京:译林出版社,1997年。
施咸荣译:引言,《麦田里的守望者》,杰•戴•塞林格着。南京:译林出版社,1997年。
威尔赖特:“作为原型的象征”,《神话—原型批评》,叶舒宪编。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
杨舒:“略论《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象征”,《武汉冶金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4年第1期,75-76。
尹德翔:“论《麦田里的守望者》主人公霍尔顿•考尔菲德”,《外国文学研究》,1998年第2期,48。
朱立元:《当代西方文艺理论》,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
[8]电大学习网.免费论文网[EB/OL]. /d/file/p/2024/0424/font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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