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最为乏累,感觉中没了感觉,明白中套着糊涂,都会缓下来尝试重新想些要写的,换了许多话题来写,最后随机选了它,别人总觉得不是那么的落落大方,富有情感的来描述今日之事,还联系情感地诗意一番夏日甘甜,坐在空调房里、躲在荫凉的灌木下面、一缕微风拂过;最是不过简单的描述,心血来潮,于是选择夜晚品味一番,满足文字的敲打,再非这种无声,甘愿聆听平淡,耳语绵绵。
这种敷衍夏日,苦了自己,不为人所知,情绪可以来的激烈些,情感亦是可以流露明了,是否可以成为造物者的光荣?残阳落日沉载着无数人或事,于是不再去触碰它,没有转折而去用不太压抑的文字涉山涉水,不再用山川草木来修饰字里行间,算是雨花坠落的经历了大是大非,没人说起甘愿而有兴许池漪,最初还只能是不知所谓,半推半就、人情世故一大堆。走在边缘的人, 胡话一箩筐,当是无人问津,非远即近地去看待夏日初境,走到这里假意说到情绪,自然就会当是真的;某个特定场合,时机合适,便说出来,视觉冲破时间网用去说明你是怎样的边缘,别人感叹并非多愁善感,即便这就是世俗,最好不过你只能是世俗。
走到夏季的边缘,即便夏日刚刚重来,叠影也似乎更具清晰,光线穿透一切,已经把所有覆盖;手段夸张的把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经过简单的蒸腾作用,一切都会变得那么生机勃勃,文字覆盖的地方,手段高明地去指点一番,好生安慰,世人总会消极看待触碰不到的,又不积极看待身处的佳境,反复斟酌掂量许久,不被人所认知的事物欲是刻在骨子里,用选择的权利刻意劝慰生者长留于此,只是滋生新意,用平淡的口吻悄然地说道,心生畏怯,只能肆无忌惮。
我讨厌炎炎夏日,至少这是真话,走到工地去,找些自己要做的事,作为实习生的自己,默许从零开始,当去接触到条条框框而并非规章制度时,就去找些清晰的语言来阐明自己是在学习,想了解什么就去了解,想干嘛就去干嘛,只要不去添麻烦就是学习;即便消极看待,也会优雅与人群谈论,不断谋取丝许欣慰,不漏痕迹;有一天,精神层面剥夺了一切,一种眼神日渐凝重,这大概只是一种初醒,妄下结论的去终结一个人所接受的所有,嘴角出现了淡淡的微笑,难忘的是你回来过,有过澎湃,有过信仰,有过似水流年的清澈;谈起当时,会笑的眼睛,语无伦次的话语,躺下来会心软的草地;只是再无力嘲讽今非昔比,于是这种情感只能成为消失的牺牲品,心里舒坦安心,就是再往下继续,文字也不会成为激进的工具。
每个阶段都有被所吸引的影视主题,恐怖,偶像,抗战,古装历史,幽默,到了幽默这个点,真正停下来的是自己一种态度,每当人们用叙述的方式记录下特定场所的人或事,用来回忆当时,总会感觉一种安祥,可能是思想的退化,只用直观表达代替波动概括,和别人谈想法与叙事,总想着找到其用意,无论是说话者还是倾听者,最难控制的就是人的大脑,想只归是想,说就会截然相反,某个特定的场合,你不想让他为难,无限推捧,自然关系恰到好处;努力把文字富有情操,不像是对人那般有声有色,只是能于此逗留。
在推崇了一番伟人后,明白了名言名句为何不被吞噬,却反噬了我们,有人告诉我有许多境界是远远达不到的,不会像这短篇残句一样就此作废,许多是说话者本身所达不到的境界,造弄骄傲,为他人关注;谈起末世的恐慌,凡人所不能接受的,站的住脚的人也会瑟瑟发抖,不知所措,这会是精神层面触动不到的东西,我们所推崇的人,消失在凡人里,末世的时候会比我们更加不知所措,当然并非大同;所能掩埋的东西只可能是这么多,假装的方式来劝说他们,正说虚伪淡薄,他人看说,风雨无阻。
曾尝试畅谈个人俗风,每次当了刚好的时候总会语塞,区别于痛失某种事物而表达情感的语塞,会是每个敲打键盘愿意坐下来愿意堵塞的,不算细致的描写,寄存少许流沙。永恒的时间,我与它太多隔阂;说着普通话,换了新环境,成为了一种怀旧,妄自菲薄实在太过高冷,用情商换取来的只能是自己的一意孤行,就像是用简单换取永恒,逼切自身流于方言,简单置于百陌。
消失,便是消失,涌动着的却只能是难忘,不谈情感是一种知福长乐;不说荒唐,之后就便没了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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