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读者第七期观后感(一)
《朗读者》第七集节目中,董卿邀请到“微博女王”姚晨、影视演员李立群、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着名作家王蒙、维和英雄、音乐剧译配程何等嘉宾,一同在朗读中分享那些有关“告别”的人生故事。
姚晨感恩陌生人:求学时曾被收留睡木板
在我们的一生中,要告别的人有太多太多,大部分人印象最深的都是与至亲的告别。但对于姚晨来说,提起“告别”,她首先想到的却是那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14岁那年,姚晨就独自一人北上来到北京求学。二十多年来,在火车旅途中、在小影楼勤工俭学的过程中、在刚生完孩的那段时光里,姚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遇见与告别,结识了一波又一波陌生人。这些在姚晨生命中短暂出现的面孔到现在都时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场姚晨坦言:“我觉得可能没有这些人,我的人生轨迹会被改写,会是另一番景象。”
当年报考北影之前,姚晨曾有一段时间无处可去,好在之前勤工俭学时认识的一位“胖姑娘”收留了她。直到现在,姚晨还记得那个名叫王栋的“胖姑娘”的小屋在北京六环外的一个远郊小村里,当时一进门,姚晨直接吓了一跳,“我觉得那个房间的宽度可能就这一张沙发这么宽吧,摆了一个木板,下面用一些东西垫起来,就是一张床。”
在那个现在看来甚至“不太适合人居住”的小屋里,姚晨和“胖姑娘”一起挤了一个月,“基本她睡就占了三分之二的床,然后我占了三分之一,趴在墙上睡。”虽然时隔多年,但谈起那段经历姚晨依然记忆犹新。对于这些虽是萍水相逢但却给她过无数温暖的陌生人,姚晨会选择为他们朗读怎样的文字呢?
李立群忆母亲:妈妈影响了我一生的表演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两种告别无可回避,那就是离开故乡和与至亲的生离死别。节目中,着名演员李立群坦言自己之所以常来内地拍戏,就是因为母亲的故乡在北京,那种对故乡的情节对自己影响很深。
而回忆起已故的母亲,身为老戏骨的李立群笑言自己的表演其实很大程度上受了不是演员的母亲的影响。1984年,李立群与赖声川一同成立“表演工作坊”,先后推出了《那一夜,我们说相声》《这一夜,谁来说相声》以及单口相声《台湾怪谭》,全新相声表演方式在台湾风靡一时。而李立群对于相声的最初启蒙就是来自于母亲,他说:“因为我妈妈说个事,常像是在说相声,生动,准确,哪怕是用错了字,都错得无与伦比。我的相声段子里,内容到表演,有太多无形的她在里面,在里面影响着我的思想,感情和语言。我无法举例,也举不全,因为那往往就是一段即兴的 ‘相声 ’,只可当时意会,无法事后言传。”
当母亲离世时,李立群没有陪伴在她身边。面对主持人董卿问道是否会认为这是一次遗憾的告别,李立群却坦言“不遗憾”。究竟为何这位公认的孝子面对母亲的离世会说出“不遗憾”三个字,他与母亲的告别又是一种怎样的情形?
曹文轩:文学风气当庄重,读书应寻文中脉
在《朗读者》这档节目的筹备阶段,制作人董卿便欲邀请作家曹文轩作为节目嘉宾。曹文轩曾经为小说《朗读者》写过一篇序。本周末即将播出的《朗读者》节目第七期,主题词为“告别”。曹文轩参加这一期的录制时,董卿提到了这篇序,并且朗读了其中的选段。
“我一直将庄重的风气看成是文学应当具有的主流风气。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学,应当对此有所把持。倘若不是,而是一味的玩闹,一味的逗乐,甚至公然拿庄重开涮,我以为这样的文学格式是值得怀疑的。我们在流动不止的世俗生活中,已经很少再有庄重的体验。一切看上去都是可笑的,一切都是可以加以戏弄的。中国文学应该引领国民走向雅致,走向风度,走向修养与智慧。”——曹文轩
读书,为了什么?阅读,何以影响人生?该怎样选择读什么书?对此,曹文轩也有他独到的见解。
“天下的书有两种,一种是有文脉的,一种是没有文脉的。山川有它的山脉,人类有血脉,读书就要读有文脉的书。我们今天的很多思想和观念来自于哪里?我们的观念要走向何处?这都和我们文化原点密不可分。”
程何:放弃海外深造 选择成为音乐剧译词人
毕业于清华大学生物系的程何在毕业后,放弃去海外深造的机会,选择追逐梦想,成为了一名音乐剧译词人。年仅27岁的程何参与了《妈妈咪呀》《Q大道》《狮子王》《音乐之声》《我,堂吉诃德》等多部音乐剧的翻译工作。
王蒙:一生坎坷颠簸,妻子始终陪伴
中国当代作家、学者,文化部原部长、中国作家协会名誉主席王蒙先生,着有小说《青春万岁》、《活动变人形》等近百部小说。2012年王蒙先生与妻子最后告别,再也无法见面。一生坎坷颠簸,妻子始终陪伴在王蒙先生身边,他会在《朗读者》的舞台上带来怎样的朗读呢?
维和部队:张国强为英雄朗读 情难自已
中国维和部队,一个庄重神圣的名称。无数的维和战士前往危险、贫瘠的地区守护世界的和平。2016年6月1日凌晨,中国驻马里维和部队遭到火箭弹袭击,三级士官申亮亮不幸遇难,年仅29岁,危险时刻发生在他们的身边。维和部队的战士们来到《朗读者》的舞台上将朗读献给他们的兄弟。
他是《士兵突击》里的高城,是《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张迷龙,是《我的兄弟叫顺溜》中的司令员陈大雷,他就是张国强。这次来到《朗读者》,他不是讲述自己的故事,而是为了维和部队战士们朗读。
离家与父母的告别,毕业与老师同学的告别,分手与恋人的告别,转身与陌生人的告别……这是生离;还有亲人、爱人、友人离世的告别,这是诀别。那些你还未说出口的告别,我们在这里倾听。本期主题词“告别”,说一说那些来不及说出的告别吧!
朗读者第七期观后感(二)
真实地告别,
自然地告别,
尊严地告别,
无憾地告别,
无我地告别。
告别是结束也是开始,
告别不是悲伤而是思念,
告别不是遗忘而是转身,
告别不是放弃而是开端,
告别是人生一种常态。
南飞的大雁是对北方严寒的告别,
秋天的落叶是对炎热夏天的告别,
雨季是对干旱的告别,
彩虹是对风雨的告别,
告别无处不在——无地父母之间。
“我们最终都要远行,最终都要与稚嫩的自己告别是通向成长的苦行之路”。(海子)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这是陆游 和唐琬之间痛彻心扉的告别。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的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这是杨绛先生平静超然的和这个世界告别,也是诀别。
这一期主题是告别,更有思念,怀念,也有许多的感动,文学 ,有着很深的奥妙,欣赏曹文轩为《朗读者》小说 作的序,他提到的一种文学 精神,什么是真正的文学(以下两段是摘录):
“我喜欢《朗读者》的那份庄重。在看了太多的油里油气、痞里痞气、一点正经没有的中国当下小说之后,我对这部小说的庄重叙述,格外喜欢。这里,只有严肃的主题、严肃的思考与严肃的语言。没有无谓的调侃、轻佻的嬉笑和缺少智慧的所谓诙谐。这是一部典型的德国作品。阅读这样的作品,容不得有半点轻浮的联想,而阅读之后就只有一番肃然起敬。我一直将庄重的风气看成是文学应当具有的主流风气。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学,应当对此有所把持。倘若不是,而是一味的玩闹,一味的逗乐,甚至公然拿庄重开涮,我以为这样的文学格式是值得怀疑的。我们看到,绝大部分经典,其实都是具有宗教文本的风气,而宗教文本不可能不是庄重的文本。《朗读者》此时此刻在中国的再次登场,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当下中国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一个超级的享乐主义大国,同时又是一个怀疑主义大国。流气在我们周遭的每一寸空气中飘散着。
”一次朋友的聚会,一个会议的召开,我们已经很难再有进入庄重氛围的机遇。甚至是一个本就在应当庄重的场合,也已无法庄重。嬉笑声荡彻在无边的空气中。到处是低级趣味的消化,到处是赤裸裸的段子,人与人的见面无非就是玩笑与没完没了的调侃,说话没正经已经成为了风尚。我们在流动不止的世俗生活中,已经很少再有庄重的体验。一切看上去都是可笑的,一切都是可以加以戏弄的。一个本就没有宗教感的国家,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缺乏神圣感。我常在想一个奇幻的小说式的问题:一个人可以成为痞子,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也可以成为一个痞子国家与痞子民族吗?在这样的语境中,中国文学不仅没有把持住自己,引领国民走向雅致,走向风度,走向修养与智慧,而是随着每况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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