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飘蓬,升至天空
生似飘蓬,我生于高山之巅,俯视万物万象,我自感高贵如星河,华丽如天火。
生似飘蓬,我生于低谷之脚,仰观万物万象,我自觉卑微如伲士,贫败如粗栗。
体魄之强健,身躯之孱弱不过是高山低谷的另一种映射。人生之顺景,命运之逆途也不过是另一种表达。
生于巅亦或是生于山脚,冥冥中有声音从虚空传来,“命数,天已定,勿多劳”。于是我看见有人迎风朝展却堕落于安逸春风,于我看见,有人蜷缩翅膀,在湿暗处,孤苦终生。难道命数不可破?难道人生只是一条基准线,毫无升降吗?
扶轮问路者如史铁生,高歌狂进者如刘易斯,史铁生崇拜刘易斯,却说:“我的命运也是幸运的。”
生而强,生而弱,无论是在体育的教育,还是对人生的旅程本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但我们能决定的是如何将自身的强大惠及他人,如何将自己的微小化为力量与他人的命运相接。叶芝说:“我的灵魂里燃气一团火,直烧到世界尽头才结束。”灵魂是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的,而那升腾而起的火焰与奋斗却不是生来就有的。所以我们要教育来引燃圣火,所以我们要执着使其永恒。我们点燃自己不是证自己的能力,而是要向那些尚未有光的人分享光,未曾识火的人分享火。人只有义无反顾的前行,能在大地上留下通往光明的痕迹。
让我们不再去注意自己在命运伊始所站据的高度吧,真正可贵的是专注于前路。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与道德观审能教会我们这所有切,星辰告诫我们,自己的渺小需要献身于奉献,道德感告诉我们:自身的强大需要分享才能实现。前程在乎于本我的观念而非冥冥中的天意。若我们的心灵飞至天边,则万物澄灵,则万象可爱。犹记王尔德:“我知道在马路边乞求施舍不是我的命运,若我夜晚要躺在清凉的草地,那也是在给月亮写十四行诗。”
我们都会因金钱,地位而产生身份的焦虑,就像是对于100米无法同他人并驾齐驱,游泳时望尘莫及一般,徘徊于这个阶级固化的时代,我们过多观注于那些天生所得而非后天所取的,由此我们会止步不前感叹时运不济。贫者倾美于富者,富者倾美于贵者,贵者则倾羡于至贵者。英国学者在《身份的焦虑》中说道,若想拜托此困境,则应在内心中建立一个新的评价体系,一个无关于生来所拥有的事物的体系。我们都明白那是关于灵魂关于奉献,善与美的心灵评论体系在哪里无论身强力壮还是身形佝偻,我们都有一样的未来。
生于强或者弱,是生似飘蓬的产物,无论是在赛场上通过训练取得成功,还是再人生旅途里去追求真善美这些天端的天使时,人间强弱的锁就解开了,弱化为强,强守护着弱,让们期待着那天,让那些热爱大地的人,都升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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